您是否經常不知該如何拒絕來自他人的各樣請求?您是否因承擔了本不該自己做的事情而精疲力竭?您是否不敢表達出對於他人的不滿?這些時常困擾我們、消耗我們的事情其實有很有效的解決方法!
有豐富的心理諮詢經驗的暢銷書作家克勞德(Henry Cloud) 湯森德(John Townsend)通過《立界線得自由:過猶不及全新增訂譯本》這本書,為大家提供了在不同的場景下,為自己和他人立界線的方法。幫助大家在符合真理的前提下,愛他人的同時,讓自己和他人獲得真正的自由。
以下內容摘自克勞德(Henry Cloud) 湯森德(John Townsend)所著的《立界線得自由:過猶不及全新增訂譯本》的第二章。
凡是有助於我們和他人做出區分,顯示出哪裡是你,哪裡不是,就都是界線。底下是一些關於界線的例子。
皮膚
最基本能夠界定你自己的界線,就是身體上的皮膚了。人們也常常用皮膚作為隱喻,來描述自己的界線被破壞,例如英文中的「他真是跑到我皮膚底下」(He really gets under my skin),就意味著對方真是把我給激怒、惹毛了。你的生理自我,就是第一個讓你學習你和別人不同的地方。當你還是嬰兒,你就慢慢地透過身體,發現自己和抱著你的父親或母親有所不同。
皮膚作為界線,能夠持續讓好東西進來,壞東西出去;皮膚讓血液和骨骼都能留在體內;並將細菌阻擋於外,保護人不致受感染。於此同時,皮膚上也有一個又一個的器官,讓好比食物這樣的「好東西」進來,或是像排泄物這樣「不好的東西」出去。
曾經受過身體傷害,或是性侵害的人,往往對界線失去感受。早在很小的時候,他們便被教導,自己的權利並非從皮膚開始;其他人可以任意侵犯,甚至為所欲為。長大之後,他們也因此難以在生命中立下界線。
話語
在物質的世界,類似籬笆這樣有架構的事物,往往被用來作為一種界線;在靈性的世界,籬笆卻往往是看不見的。不過,你我仍然可以透過語言,來立起一道能妥善保護自己的籬笆。
其中,具有界線功能的最基本字眼,便是不。「不」這個字,讓別人可以知道你的存在是跟他們不同的,你能控制你自己。毫無疑問,讓你的「是」和「不」能夠清楚明白,一直都是整本聖經關注的主題(太五37;雅五12)。
不也是一個用來對抗的話語。聖經便教導我們,要與我們所愛的人對質,跟他說:「不,那樣的行為並不好。我無法認同和參與。」在面對欺凌時,不同樣也是一個立下限制的字眼。聖經中有很多地方都鼓勵我們,當別人要以犯罪的方式對待我們時,我們一定要勇敢說不(太十八15~20)。
聖經同時也警告我們,在捐助他人時不要「為難」和「勉強」(林後九7)。界線不清的人,總是難以對他人的控制、壓力和要求說不;面對他人真實的需要,也難以做出決定。他們認為,只要跟別人說了不,那段關係就會遭到破壞;也因此,就算內心再怎麼不滿,他們還是被動地遵從。有時,是某個人對你施壓,要你去做某些事;其他時候,壓力卻是來自於你自己,覺得那是你「應該」要做的事。如果沒有能力對這些外在和內在的壓力說不,你就失去了大多數對自己的掌控,無法享受「管理好自己」所帶來的果實。
你的語言也讓你把自己和其他人做出區別,特別是當你在跟他人溝通情感、意圖和喜好時。如果,你不用話語來界定你所擁有的東西,別人很難理解你的立場。上帝便是這樣做的,祂會說「我喜歡這個,厭惡那個」,或是說「我願意做這個,不願意做那個」。換句話說,你的言語讓別人明白你的立場,了解「邊界」在哪裡,這有助於他們來界定你。好比說,「我不喜歡你用那樣的方式來吼我!」這就給了對方一個清楚的訊息,明白你是怎樣處理人我關係,了解你家庭院裡的「規矩」。
真理
認識關於上帝的真理,以及祂所擁有的主權,讓我們知道限制何在,明白祂所立的界線。能夠了解祂那不變的真實,有助於你我界定與祂的關係。例如,當上帝說「人種的是什麼,收的也是什麼」(加六7),你要嘛就是面對現實,以此來界定自己,要嘛就是與之背道而馳,持續讓自己受到傷害和虧損。與上帝的真理接觸,就是與真實接觸,按著這樣的真實來行事,有助於讓你我擁有更好的生活(詩一一九2、45)。
扭曲事實無疑是撒但最拿手的事情,回想伊甸園裡,撒但是如何試探夏娃質疑上帝所立的界線和真理,最終帶來悲慘的後果。
活在真理中永遠是最安全的做法,這代表了要認識上帝的真理,也要認識關於你自己的真相。許多人就是因為想要活在自己界線的外面,所以無法接受和傳達關乎自己到底是誰的真理,過著混亂和破碎的生活。誠實地面對自己是誰,才能為你我帶來合乎聖經的整全和一致。
空間的距離
箴言二十二章3節說:「通達人見禍就藏躲。」有時候,單單是讓自己從某個情況中抽身離開,就能幫助你我維持界線的存在。就像耶穌一樣,一旦發現自己到了極限,從某個情況抽身,便可以讓你的生理、情感及靈性都重新恢復。
你也可以藉著遠離危險,讓不好的事情得到控制。聖經鼓勵我們和那些會持續傷害你我的人事物保持距離,藉此為自己創造出安全的空間。從某個情況中離開,也能讓被留下來的對方感受到失去同伴,或許會因此而在行為上有些改變(太十八17~18;林前五11~13)。
一旦關係中出現侵犯,許多時候唯一能讓對方理解你界線的方法,就是在彼此之間創造出一個距離,等待對方願意處理該處理的問題。為了「捆綁邪惡」,聖經也支持保持距離的想法,好讓我們可以更安全。
時間
當生活失去控制,有必要重新設定界線時,暫時從某個人或某件工作上離開一段時間,也有助我們重新恢復力量。
那些沒有辦法在精神上和情感上與父母分離的「成人小孩」(Adult Child),往往最需要的,便是和自己的父母親分開一段時間。他們的一生,花了太多時間「懷抱」和「保存」(傳三5~6),他們害怕脫離父母的懷抱、拋棄那些不合宜的關係。也因此,他們需要用上一段時間重建自己的界線,隔絕舊有的做事方式,並且創造出新的生活方式——儘管一開始會覺得陌生,和過往從父母那裡學來的東西扞格不入。但許多時候,一段時間的分離,反而可以改善與父母的關係。
情感的距離
在情感上保持距離,可以讓你我暫時設立一道界線,在情況改善之前,為彼此的心營造一個可以安歇的所在。曾因遭到侵害而受傷的人們,很需要有這種安全的地方,好讓情緒可以平復下來。有些出問題的婚姻裡,被錯待的那一方也需要保有情感的距離,直到另外一方能夠正視自己的問題,能被再度信任為止。
沒有人應該一直受到傷害、不斷失望。若你正好身處在失衡關係裡,可以先等一等,直到這段關係變安全了,對方確實有所改變,再考慮回復原有的關係。有太多人誤以饒恕之名,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否真的「結出果子來,和悔改的心相稱」(路三8)前,就急著想要恢復信任關係;無論如何,在不確定對方是否真有改變之前,持續地讓自己曝露在有害的、成癮的人身邊,實在不是件聰明的事。是的,我們是該饒恕,但是在那之前,也要先知道怎樣保護自己的心,並且確認對方真的有在改變。
其他的人
在設立和保有界線的事情上,你也需要其他人的支持和幫助。凡曾受過成癮之人的傷害,或是遭到虐待、被操控的人,往往會發現自己年復一年地陷在其中,付出太多;只有藉著一個支持團體,才有辦法找著足夠的能力,來創造適當的界線。這樣的支持系統給了他們力量,在生命中頭一次能夠向那些虐待他們和控制他們的人說不。
設立界線這件事,為什麼需要別人幫忙呢?理由有兩個。首先,你生命中最基本的需要,就是關係。人們總是因為渴望擁有關係而受苦,儘管遭到虐待,依舊會因為害怕父母離棄他們,而不會有所反抗。然而,正是因為對於孤單的害怕,我們一而再地陷在傷害模式中無法脫身,擔心只要立了界線,從此再也得不到別人的愛。
然而,當我們願意敞開心胸,容讓他人支持我們,便會發現,在這世上除了那些傷害我們的人以外,還有其他愛的來源;透過這樣的支持系統,你我得以在生命中立下需要的界線。我們並不孤單。基督的教會始終都在等候著,要為你我加添力量,去面對各種人際關係的打擊與傷害。
另外一個我們需要他人的理由,是因為你我都需要新的觀念和教導。不少人的教會或是家庭都教導說,立界線是既野蠻、又自私的表現,並不合乎聖經;我們實在需要能夠教導正確聖經觀念的支持團體,把那些在內心捆綁你我,猶如壞掉的磁帶不斷播放的愧疚感給丟掉。他人的支持,能幫助我們克服改變的過程中,可能產生的內疚,或是某些陳舊的觀念。本書的第二部,將處理更多在人生重要關係中立界線時,可能遇到的各種細節和問題。至於現在,讀者需要知道的是,我們不可能在真空中立界線;我們需要一個支持的網絡,才有辦法立界線。
後果
侵犯他人的地盤是要付出代價的。「禁止進入」的標語背後,代表的是只要有人越過了界線,很可能便會遭到起訴的後果。聖經也一次又一次教導同樣的原則,指出選擇的路不同,後果也往往有極大的差異。
正如聖經提醒,特定的行為會帶來特定的後果;我們的界線,也需要透過設定後果加以鞏固。假如,夫妻中的其中一方,真的能夠像他們說的那樣,「如果你不停止喝酒(或是停止半夜才回到家、停止打我、停止對孩子吼叫),我就會真的離開這個家,直到你接受了治療為止」,這世上將有多少婚姻,能因此得到挽回?同樣地,假如當父母的,真的能夠做到「以後你若是再這樣沒找到工作就辭職,我不會再給你半毛錢」、「再吸大麻,就要讓你無床可睡」,這世上又會有多少已成年的年輕人,生命因此得以改變?
帖撒羅尼迦後書三章10節說「有人不肯做工,就不可吃飯」,作者保羅在這裡可不是開玩笑。上帝並不容許不負責任的行為,挨餓常常是懶惰帶來的後果(參箴十六26)。
後果,就像是在籬笆上安裝了一些好的「鐵刺」,為的是要別人知道,界線被侵犯的嚴重性,以及你我對於界線的看重程度。換句話說,我們藉此展示自己是堅定地想要照著有用的價值觀來生活,堅定到我們願意竭盡所能地保護和看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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