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我就像个慵懦的螳螂幼虫,赖在帝都一隅温柔的团契壳梢,不肯出生和远走。然而,主的奇妙带领把我引回了桂林,还在这美丽的山水间预备了一座如此归正健康的教会,最终使我悔改信靠祂,委身于这个迷人的共同体。忠心的牧者,归正的神学,健康的建制,火热的服侍,彼此相爱的主内家人,我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。因而,初读《广西宣教史》时,着实大吃一惊。没曾想,我们今天能安享的这一切奇异恩典,在上个世纪初,似乎是那么遥不可及。那些来自异国他乡的亲爱的宣教士弟兄姊妹,为了我们今天能够领受天上各样属灵的福气,冒着被土匪劫杀,被官兵屠戮,被疫病夺命,被炮火炸飞等等的极大危险,在黑暗中踽踽前行。然而他们又是怀着极大的信心,长存爱与盼望、忍耐与火热,将天国和平的佳音终于播撒在了这片硬土上。
书中很多宣教士的故事令我潸然: 在日寇集中营忍饥离世的翟辅民,被官府枭首殉道的马赖,染病睡去的鱼爱德、裴乐义、柏约翰,被匪盗杀害或掳掠的麦路德,理力善、金指真、陈法言、刘福群夫妇和很多宣教同工,……更不用说他们所有人来到广西,都要忍受身心的种种患难试炼: 与远方亲人的离别之苦,当地官民强烈的(暴力)敌对排外,拜偶像的迷信风俗炽烈,没有空调的湿热酷暑,物质、医疗和各种资源的匮乏,社会动荡下的担惊受怕,等等。作为在信主前曾把浪漫爱情当做大衮顶礼膜拜的罪恶家伙,我尤其为那位为宣教而两度舍弃爱情、最终亦牺牲了生命的华理士弟兄所动容。还有那位尚未到广西就感染天花过世的倪为霖,很是令我扼腕。这让我想到,我们能为主做工的机会可能真的很有限,所以在气息尚存的日子,真的应当竭力多做主工,竭力爱主服侍主,竭力效法主爱人服侍人。
感谢赞美主。若不是被祂的长阔高深的爱完全降服,谁肯甘心乐意牺牲,到当时的“穷山恶水”之地来受苦流泪,甚至流血舍命呢?是啊,惟有基督!我们无限慈爱怜悯的主,在我们还做罪人的时候竟无条件地选择爱了我们的主,为我们献为活祭的主,且爱我们就爱到底的主,惟有祂!祂配得我们一切的赞美,配得我们将一切全然献上!……
感谢赞美主。除了感动,这本书对于我们的行动亦很有启发性。在宣教的事工上,前辈的很多经验值得我们借鉴,比如: 为宣教恒切祷告,进行宣教培训,注重容易接受真理的大学生事工的开展,给予福音对象切需的关爱帮助,充分利用自己的恩赐服侍,运用医疗,音乐,赠书,读书传讲真理,等等。很感恩的是,这些方法有很多我们今天正在运用,宣教前辈们辛勤耕耘撒下的种子,已然长成大树,结出了果子。
然而,我们当知,在这片广袤的山水间,还有那么多的未得之地、未得之民,那么多需要福音的父老乡亲同胞们。而我们这些先尝了主恩的人,为了主的国度的拓展,应当努力装备自己,随时预备好吃苦的心志,为主摆上。我们是天国的工人,今天,这里是我们的禾场。
“流泪撒种的,必欢呼收割。”我想,当年的宣教士们如今在天上,一定在喜乐地俯瞰着我们的每一次敬拜,每一个敬拜的肢体,走出去宣教的每一行脚印,也包括我们今天的每一场读书会吧。盼望将来在那恒美的家乡团聚时,喜乐地与那些宣教士们交通,那时我一定要好好抱抱这些奔赴中国大地的亲爱的弟兄姊妹,告诉他们: 亲爱的家人,感谢你们带来主的爱与平安的信息,引领我们回家的路,在主里,我永远爱你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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